太子用手指轻轻地将拨开,靠近的
。    他倒是不顾所谓的食不言寝不语了,开始回忆往事,我偶尔附和他。    一切好像都反过来了,曾经是我滔滔不绝,他只是笑着应和。    最终,我们也没能一醉方休。    他大概是看出我酒量大不如前,故而一坛没完,便声称自己醉了,让下人进来收拾,    又亲自伺候我洗漱安歇。    我们中间,终究是隔了老死不相往来的两年。他小心翼翼地避开。而我的变化,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这两年的存在避无可    避。    1    翌日一早,用完早饭后,下人便又端来之前大夫开的调养身子的药。    我端过药,皱皱眉,终究还是咕咚一口喝完,汤药的苦涩一直在口中回旋,我连忙    用水漱口。    他见我如此失态,反倒是笑了,「珊儿怎么还是如此怕苦。罢了,等下我便找御医来看看,让他给你一服不苦的药。生孩子重要,但也不能让孩子母亲如此受罪。」    我笑道:「是妾身失态了。」    他轻轻地将手覆在我的手上,温柔地说道:「你这样便很好,在我面前,不用总是如此    「妾身知道了。」    他脸上有些不虞,却依然哄着我,「珊儿,你别跟我怄气了好吗?过去是我对不住你,可如今你已经嫁给了我,咱俩好好过日子,行吗?」    看他如此压着自己的脾性,我心中竟还有些不忍心。想答应他,却又想起那个晚上,他一次又一次地告诫我「他是太子」,而我「要听话」。    我终究只能恭顺地说道:「妾身知道了。」    1    明明我是顺着他的意思,听话得紧。他却不开心,只是语重心长地让我好好想想,说完便拂袖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