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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 平时都是我一人独自补货、照料外场,她只需要安稳坐在员工室等薪水入帐。 我连吭都不敢吭一声,碍於她资历较资深,店长知情却毫无下文。 起初以为店长只是对她束手无策才放任她为非作歹,怎会知道,事情不是如此。 而是混杂着R0UT、利益关系,一想起头皮还是阵阵发麻。 安然擦拭铁架,门口缓缓走进个年约五、六十岁的老伯伯。 他站在柜台望了望菸品,我立即上前询问他:「伯伯,请问需要买什麽吗?」 他颤抖的右手举起指着菸品第三排右手边数来第二个。「DUNHILL?」我问。 抖动的右手挥动更厉害,彷佛告诉我不是那个,接着他b向第四排左手边第一个。 「Boss蓝sE吗?」歪头疑惑看向他,发量稀少明显b近秃头,斑斑细纹的右手不停挥阿挥。 始终不开金口,像是讲个话很痛苦似,「他要这个啦!你怎麽连客人的喜好都不知道。」 冯韵菲走过来,拉开菸架cH0U出第一排中间的h长寿,刷了条码道:「伯伯,六十五元。」 老伯伯m0索口袋掏出零钱,在柜台上一个个数着,口中依然念念有词。「现在的新人还要我这老人家开口真是!」 「不好意思啊!她才刚进这里没多久,您就别计较了。」冯韵菲嗲声嗲气向老伯伯撒娇、赔不是。 「还是你厉害。」老伯伯笑开怀b上个大拇指,露出他布满假牙的牙齿。 hsEW垢残留在齿间,银sE假牙在日光灯照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