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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时每到毛老师巡视稍微踱步转过来一点时,临近了我,我便低头拢背,汗流浃背,战战兢兢的,担心害怕不已。好在老师不曾过来,才让我长吁了一口气。 可惜好景不长,周YAn虽早已帮我作完了题,毛老师这会却偏不坐到讲台上去了,只不时在过道间巡视,或在讲台上站立着,抬眼看着大家。我跟周YAn两人始终无法找到合适的机会将卷子交换回来,若是等到考试结束铃响必须交卷时,老师看到两人卷子上名字不对,那就糟了。 我们两人如热锅上的蚂蚁,急得不得了,临到只剩下几分钟时,眼看着交卷的人越来越多,剩下的人越来越少,能x1引分散老师注意力的人也越来越少了,等下就更难蒙混过关了。 周YAn急了,一咬牙道:“算了,g脆你将我的卷子改成你的名字,我将你的卷子改成我的名字,就这样交上去算了。这样我这次就算考的差了,也无所谓。”我急的都快哭出来了,连连摆手:“不行不行,名字都是用钢笔写的,哪能涂改写错,老师一眼就看出来了。” 周YAn问:“那怎么办?”我迟疑了道:“要不,咱们一起去交卷吧,到时给他的时候咱们俩一起给他,时间上不能分先后。只求老师别看咱们的卷子,注意那么多了。”周YAn无法,只得点头答应,我们俩站起来互相递了个眼sE,一左一右并排向前走去,都心里打鼓,紧张万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