缠郎
度又增加了一点,头微微低下,凑近赵却耳边。 温热的呼x1拂过赵却的耳廓,声音压得极低,几乎是气音,“手麻了?” 不等任何回答,甚至那个问句的尾音还未消散,他便用更轻的声音,说: “麻了也别动。” 陈肯的手b赵却的大了很多,可以轻松地完全笼住赵却的。陈肯的拇指——那只后来覆盖上来的手的拇指,开始在赵却被固定的手的大鱼际,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,轻轻地摩挲着。 指腹下的那一小块皮肤,柔软、细腻。 嘴这么y的人,有这么柔软的皮囊。 陈肯软绵绵地威胁:“跑针了会肿。” 赵却翻了个白眼。 废话。 陈肯不再言语,重新坐直了身T,但双手依旧维持着那个包裹的姿态,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。 他的视线再次回到输Ye管上,仿佛刚才那段cHa曲从未发生。 算了。 赵却挣都不想挣了。 就握着而已,能跑针跑到哪里去呢。 “陈肯。” “嗯?” “我挂水要挂一周呢。” 你今天晚上的飞机。 你明天还陪我么? 你一直都陪我么? 陈肯没有立刻回答。 他的拇指停止了摩挲,转而施加了一点点的、持续的压力。那力道很轻,却足够让赵却的皮肤感受到他在用这个动作,无声地表示:我听见了。 怎么答? 告诉她,其实,为了她,我可以不回去上学,完完整整陪她一整周? 不行。大概会被认为是很没原则的下等男人。 告诉,我今天晚上必须走?